与人结伴驱车20里去郊外钓鱼。鱼都是人工饲养的,放在一个20×50米长方形水塘里,供人钓。像抓了囚犯绑好了供人打。无论如何,相对于人来说,鱼是弱者,从体力、智力两方面比都是。
钓到一半,下起雨来,秋天的雨,冰凉的,是为冬天的到来做准备,或是给人下一个通知:天气要变冷了。有工作人员撑起大伞来,继续钓。这样的天气倒也不错。如果是在江上,人穿了蓑衣,温一壶酒,几乎就“近道”了。小时候学过柳宗元的诗:
千山鸟飞绝,万径人踪灭。
孤舟蓑笠翁,独钓寒江雪。
那是画里的感觉。
起初,不会钓鱼,鱼不上钩,或上钩了自己不知道,起杆晚了,鱼也就吃完走了。有几个人像我一样,有点着急,频繁起杆,用力又不恰当,但见几条鱼线在空中飞舞,还真怕钓到自己人了。而又时不时两条鱼线就绞在了一起,拆起来真麻烦。
空地上有两只小狗,几个月大的样子,旁若无人的肆意玩耍,像两个孩子。或许因为下雨,气温下降,两只狗瑟瑟的有些抖,大一些的蜷在地上,小一些的瑟瑟地爬上去,把它当垫子——地上凉。
钓鱼需要耐心。所谓愿者上钩。
起杆是关键,把握好了,是能钓上鱼的。
在高手的指导下,我等低手也陆续有了收获。三四个小时,每人总也钓了五七条吧。钓到鱼大家心里就觉得钓鱼这项运动,还是有些乐趣。
鱼放了一下午,送人几条,还剩了四条。晚上看时,倒还活着。拿一盆水,鱼到里面紧紧地呼吸,但也只剩半条命,斜侧着身子像哀求。索性就这样放着。不想一两个小时后再去看,四条鱼竟齐齐的“站”了起来,精神了不少。鱼的生命力这样强啊。
那么不如放生吧,让鱼自己去碰碰命运。